,机器再度运作起来时,哪怕依旧很沉重,但变得流畅数倍。
第四路枪法,成!
第五路枪法,成!
第六路……
一路接着一路练习。
没有呼吸法减缓副作用,中间有好几次陈三石感觉到肺部膨胀像要爆开,喉咙腥黏,像是被血液糊住。
每到这个时候,说明身体来到极限,他就会往身上浇一瓢凉水,再稍事休息片刻,然后继续。
陈三石握着白腊木杆,越来越觉得这杆梅花铁枪熟悉,练习动作也越来越快。
第十路!
第十一路!
继续!
斗转星移,日月乾坤。
军营内,陆陆续续有士卒来报道,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许文才从帐篷里钻出来,冲天伸着懒腰。
“一日之计在于晨!”
他拿着卷书翻看着,隐隐约约就听到有“喝”声传来,而且是声嘶力竭的那种。
许文才觉得聒噪,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找过去,然后就瞧见这幅场景。
红日初升,霞光漫天。
演武场上,有着一名赤膊少年。
少年块头不大,体型却格外好,流线型肌肉紧实坚韧,骨架上宽下窄,从远处看下来就像是倒着的三角。
只不过……
少年此刻浑身涨红,双目充满血丝,手中挥舞着一杆梅花铁枪,如果一头发狂的饿狼。
“石头练了一宿?疯啦?”
许文才连忙回去把朱仝拽了起来。
他们新来暂时没房子住,就都睡在宿舍帐篷里:“老朱,你快去拦一拦,不然要出事了哩!”
朱仝来到演武场上,看到这一幕后不由得瞳孔猛颤。
这哪里是要出事。
这分明……
是要练成了!
他看着少年的动作,分明是兵卒基础枪法的最后一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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