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的释放。”
若知道自己的名字能被这位亲口点出,师春怕是要感到万分荣幸。
杜火官凝噎,旋即道:“根据收集到的情况,师春倒是很能打,那个失主是他对手的可能性怕是不大。”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他之前审问那位失主时,已经许诺了人家,只要老实招供,便既往不咎,他还大言不惭的笃定自己的保证是有用的。
当时在场的还有其他人,这一回头就打自己的脸,多尴尬呀,让下面人怎么看?
聂不管他有什么想法,紧跟而出的交代反而越发苛刻,“鼓响十声分胜负,十声后见生死,只许一方活着离开,若双方都活着,就一起处决掉。”
这是几个意思?突然来这一出,杜火官有满头雾水的感觉,十个数的时间让双方见生死?师春那边可是被诬陷的。
好吧,师春的生死他并不在乎,至于对失主的许诺,他也准备打自己的脸了。
没办法,鬼知道是怎么回事,狱主连那可能有内奸的事都不太当回事,居然会积极插手这种小人物的破事,甚至还具体交代了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办?
回避不了的,只能照办,他也不能去抗拒和质疑,别看狱主很平和,发作起来是很可怕的。
“许久没见过这般空手肉搏了。”聂又补了句。
杜火官虽不明所以,却听懂了这位狱主想看那打斗,于是更没了借口,当即应声而去,立刻安排。
他走后,侧卧的聂,睁开了眼缝,似喃喃自语,“难怪听不懂那丫头的话。”
有些事情对有些人来说,并非是因为不懂,并非是因为不能理解,也并非是因愚笨而导致不开化,而是因为太理性,习惯了理性思维去面对一切问题,或者说高高在上太久了,对一些人性已淡漠。
“有情有义…”似无心再寐,喃喃着兰巧颜那四个字的聂,从榻上起来了,踱步到了一扇窗前,眺望城外的荒凉旷野,天高地阔,却没什么生机。他眼神里似有朦胧,呓语着,“荒漠中开出了一朵花,一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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