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内有人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呼,如点燃了现场,回过神的看客们顿议论如潮。
蒙在斗篷里的凤池左顾右盼,看大家的反应,镜像里人头落地的刹那,她差点兴奋得握拳挥臂叫好,热血沸腾,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她心里无比的压抑。
没她这般经历的人,是无法理解她的,她好端端的一個女人,也挺好看,居然憋在青楼里当老鸨,整天笑脸迎来送往的,见到点钱就得把人当做爷,碰上手欠的还顺手吃她点豆腐,她杀人的心都有了,可就是得忍着。
她早已一万个憋屈坏了,自己哪是什么令人闻之皆惧的魔道中人,自己都憋屈成了孙子,不,连孙子都不如,已经跟婊子没什么区别了。
不是魔道中人,是青楼中人。
她早已在无数个日夜里无声呐喊了无数次。
她早就想拳打天庭,脚踏王庭,什么宿尿宗、宿屎宗的,就像眼前,杀就对了,杀杀杀!
镜像里的师春太对她胃口了,她太喜欢了,恨不得抱着狠狠亲个无数遍。
当然,热血沸腾也只能是摁在身体里,沸出来就得死,情绪归情绪,理智来说,她又有点为师春的将来担心。
人声鼎沸,玄洲看位那边则显得比较安静,最多有人在窃窃私语,再惊讶,再怎么想议论,也得给宿元宗点面子不是。
可远处其他洲的议论声不受控。
宿元宗长老计清和依然沉着脸盯着镜像一动不动,对周围的非议显得无动于衷。
他边上的弟子忍了又忍,有一弟子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故意大声对同伴道:“师春此贼实在狡诈,故意将晁师弟打成重伤再与之比斗,实让人不耻!”
另一位同门立刻大声附和,“没错,晁师弟的‘兵解术’已经修炼到了七法兵,如今只能施展出三法兵,连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否则此獠焉有命在!”
两人哪是说给对方听的,分明是说给周围所有人听的。
“好了。”计清和忽对左右二人喝斥一声,自己也沉着脸重新坐下了。
左右弟子无奈,只好也闷声坐下了。
计清和忽又道:“之前,管温和晏几失踪时,也都跟这个师春有在一块。”
左右弟子齐刷刷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