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怎么回事。”
瓮城大门发出沉闷敞开动静,站在城头的域主们,看着城中人退场离开。
对各派参会弟子来说,走出此门,某种程度上天雨流星大会就算是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有关排名的事了。
或者说,剩下的就是那些域主们关注的事了,防止有人做手脚,防止不公,防止有人影响排名之类的,这些个事情各派管不了,只能是听天由命。
所以,一群域主已经杵在了这。
域主们端着架子南公子可犯不着,一手撑着墙头,蹿身一跳,直接就跳了下去,目标明确,直奔出来的师春四人。
也不管什么其他出来的人,横穿钻过,一路的“借过借过”,终于挡在了师春四人跟前,乐呵呵拱手道:“师兄…呸,哦不,真是个好姓,天生就是用来占便宜的,不得了,不得了。春兄,吴兄,边姑娘,象姑娘,小可南无虞,这厢有礼了。”
哪冒出来的玩意?师春四人不免对其上下打量审视。
中年男子一身的锦衣华服穿出了松垮感,眉宇间的懒散意味哪怕此时一脸的稀罕也难以化解,两撇小胡子。
长相也不赖,就是气色相当差,面有酱色,还带有油光,不是皮肤黑,而是表皮下面发黑,还有发紫,还有回光返照的那种发红,说不清是什么意味,反正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在强打精神硬扛的那种潦草和落魄。
哪怕师春他们从流放之地出来没什么见识,对比外界的人,也能看出来,这是個混得不如意的人。
正常人不可能长久得不到休息,这得混得多惨才能落得如此。
师春虽疑惑,但在不明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还是保持了客气:“原来是南兄,我们以前认识不成?”
南公子乐呵呵摆手,“不认识,不认识,这不就认识了么,小可对几位可是仰慕已久啊!”
师春和吴斤两下意识相视一眼,发觉这潦草鸟人也太虚伪了,我俩刚从流放之地放出来不久,还未曾扬名,穷酸的连鬼都不知道我们是谁,你仰慕已久个屁。
要不是身处王都,知道这里是藏龙卧虎之地,初来乍到多有几分小心,吴斤两早就大刀片子隔离到一边去了,挡手碍脚干嘛呢。
师春试探道:“南兄拦路,可是有何吩咐?”
“吩咐?”南公子猛然瞪大了两眼,一副受惊了的样子,连连摆手道:“言重了,言重了,岂敢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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