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就见一个冷艳高傲,肤色白腻的年轻道姑正在训斥小二:“小二,你这酒里怎么一点酒味都没有?”
小二心里也在想今天怎么会遇到这么多难搞的客人,语气暗藏讥讽道:
“小店本小利微,一般都是用张家口集市上买来的酒水,入不了仙姑的法眼……但小店还有几坛十年陈的三白汾酒,只是这价钱……嘿嘿,自然不便宜。”
道姑脸色愠怒,心想真是狗眼看人低,酒里掺水还恶心人,说道:“既然如此,把这壶酒给我退了,酒钱还我。”
小二不肯,能在这种边塞之地开店的哪有这么好的脾气,他们店已经算是很讲究的了:
“仙姑你说笑了,这酒你都喝了一杯,剩下的也卖不出去了。”
与道姑同桌饮酒的还有另一个衣着打扮很有特色的苗疆女子,凤眼含春,长眉入鬓,嘴角含着笑意,年纪和道姑差不多,也是二十出头,目光流转,甚是美貌。
她赤着双足,每个足踝与手臂上各套着两枚黄金圆环,肤色白腻异常,远远望去,脂光如玉,头上长发垂肩,也以金环束住,着实好看。
就是不免让人担心,现在的天气还裸足,也不嫌冻脚。
她的右手五枚尖尖的指甲上还搽着粉红的凤仙花汁,但左手手掌却已割去,腕上装了一只铁钩,对道姑娇媚的说道:“不如算了吧。”
一副虽然我左手上装着铁钩,但我内心是个很核善的人的反差样子。
只有同行的道姑知道,这是在催促自己不要跟小二扯皮,直接开杀就是。
道姑冷哼一声:“那酒钱我不要了,伱替我喝了吧。”
“这怎么能……”
“你喝了这碗酒,这一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道姑慢慢掏出一锭银子,面上露出一丝冷笑,美目流盼,殊不知已是动了杀意。
她最近本就听说了一件很不好的事,心上人陆展元分别一段时间,说好会回来成亲,不料突然听说要结婚了,新娘还不是自己,她已经想着去杀人抢亲了,现在遇上这个恶心的小二,正要先用他来开杀戒,免得自己之后下不去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