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翊钧而言,朕即国家,没有你我之分。
啪!
麻贵和马芳两支铁掌拍在一起。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自然如此!”
暴露在野外的森森白骨,被风穿过,发出凄惨的呼号声。
两人忽然感到浑身一寒,但是望着方圆百里,皆是渺无人烟的模样,怎么也察觉不到其中异常。
但就在两人头顶。
朱翊钧正低头俯瞰,祂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喃喃自语道:“好像,没什么不对?”
串联大事的第一步,可能就只是出于一个意外的想法。
世界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充满了理想主义者的疯子,还有各种奇思妙想的癫人,野心勃勃的阴谋家。
或者因不满足于现状,而试图反抗的人。
这个世界似乎始终掌握在黑暗的手中,只有偶尔才有一闪而逝的光辉。
死气沉沉的世界中。
这可是难得的热闹。
就在朱翊钧试图继续跟进的时候。
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呼唤声。
“皇爷,张先生领着群臣求见。”
“您快醒醒吧。”
这是从京师中传递过来的消息。
若无必要,手下人不会打扰皇帝的。
朱翊钧蹙起眉头,每一分神情在火焰中都栩栩如生。
对这两人,朱翊钧略显惋惜,祂瞥了一眼大同总兵马芳和大同副总兵麻贵。
方案太潦草了。
行动纲领呢?目标呢?如何划分敌我?要反到什么程度?
怎么也得来一句紫薇离北,七杀掠日。
你们还得练啊。
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朕,亲自教你们。
须臾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