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口,还在飞速的愈合。
不仅如此,此刻树上垂落的那些藤蔓,也化作了鞭子,开始抽打和绞杀起白娘娘。
这点力道和韧性,对白娘娘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可无奈数量太多,还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而且,古木还将树叶散落,一根根光秃秃的枝杈,此刻全都化作了狰狞的树矛,不断朝百年管扎去。
虽然它破不开白娘娘坚韧的蛇鳞,却还是将白娘娘蛇躯扎的一次次凹陷下去。
两只妖怪,此刻都务必疯狂,进行着最原始的杀戮。
撕咬、绞杀,只要是能用上的手段,全都给对面用上了。
眼瞅着各种藤蔓和枝杈越来越多,几乎要将白娘娘淹没,白娘娘也怒了,一爪子扯碎各种藤蔓和枝杈后,她再度撕掉一层树皮,又在树干上开了个孔。
当白色迷瘴涌出,树妖开始愈合时,白娘娘张嘴就是一吐,黑色的雾气朝那口子碰了进去。
那是白娘娘的毒雾,毒性十分强,并且带有强烈的腐蚀性。
随着白娘娘毒气吞吐,树妖的挣扎反抗更加剧烈了。
我心里一喜,觉得这次赢了。
可下一秒,我挥舞骨鞭的感觉却变得滞涩起来。
我将注意力收回,看向前方,继而眉头一皱。
此刻,那些树根还在冲我疯狂攻击,而且这树妖学精了,它发现我这骨鞭的厉害之处后,没有向之前那样一股脑的攻击,反而瞄准了骨鞭。
它用树根破裂后,涌出的树浆,将骨鞭刷了一层又一层。
如此一来,骨鞭的效果逐渐减弱,被树浆阻挡,抽打在树根上时,骨鞭也会时不时的卡在口子上。
这树精似乎对它这一手很是满意,树根摩擦间,发出类似嘲讽的声音。
眼瞅着我的骨鞭再一次卡在一道口子上后,其余树根立马缠绕、交叠在一块,将骨鞭锁了起来。
而后,无数树根朝我砸了过来。
我冷笑一声,一边用纸刀抵挡,一边掏出了剥皮刀。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倒是要看看,没了皮,你还能不能活!”
我一口舌尖血喷在剥皮刀上,而后开始准备施展剥皮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