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那迷瘴之怪的目的,一切似乎明朗起来。
不过,那树妖的目的呢?
仔细想想,倒也不难猜。
迷瘴之怪困顿一地,尚且还能依托迷瘴覆盖范围,在这群山中游荡,可那树妖,本体是古木,可是一直被钉在方寸之间。
哪怕依仗地底树根蔓延的距离,在一定范围内意念游走,却也逃不脱藩篱,对自由的渴望,或许比迷瘴之怪更甚。
我说出猜想,白娘娘认同的点点头。
而后我又问出一个问题:“你说,这树妖死了没?那迷瘴之怪,以及赵德生的鬼魂,是否早就躲在附近,监视着我们?”
对此,白娘娘无法解答。
依照她的猜想,树妖大抵是死了的,至于迷瘴之怪和赵德生的鬼魂,她就真的无法找出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对于找寻目标,她向来不擅长。
我忍不住打趣道:“你不是长虫嘛,你以前捕猎,难道都等猎物上门,喂到嘴里啊?那你岂不是要隔三差五的饿肚子?”
白娘娘俏脸瞬间变冷,幽幽看向我。
我心里一哆嗦,也觉得自己说的过分了,就要开口道歉。
白娘娘却抢过话头,阴阳怪气的说:“是啊是啊,别说隔三差五了,十天半个月都是经常性的,要是没东西吃,饿个三五月也是常有的事。”
“哼,我一长虫,难道还如虎豹一样追击猎物不成,还不是借着体温不显,等着猎物近身。不然,就我这速度,哪怕捕捉到猎物,吃下去的养分,还抵不过捕猎消耗呢。”
说到这,她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他没有和我说,反而闪电般伸手,揪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拧。
我疼的龇牙咧嘴,连忙双手合十,低声下气的求饶,就差跪下抱她的大腿撒娇了。
白娘娘却不愿就此揭过,揪着我的耳朵就往回走,实在嫌我吵闹,更是用她身上的衣袍裹住我的脑袋,恨不能把我摁进土里,当做树种起来。
我实在理亏,走路踉踉跄跄,时不时就会被崎岖的地面绊倒。
白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