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万石!”
“他更是一人就贪墨了五十万石。”
“这怎么不撑死这个混账东西,咱要的秋粮也敢去贪?”
“而更令咱想不到的,咱费尽心思设计出一套定税制,就是想让百姓少受苦,让百姓能多点存粮,结果户部这些狗东西,背着咱各种巧立名目,咱看到御史查出来的名目,咱都脸红啊。”
“水脚钱、口食钱、库子钱、神佛钱,五花八门。”
“这是哪门子赋税?”
“咱什么时候向百姓收过这些赋税?”
“咱国库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有这些赋税到账?”
“全都进了这些狗东西腰包。”
“咱就问问伱们,你觉得咱能不杀吗?”
“咱要是不杀他们?地方的老百姓,可是要戳咱的脊梁骨骂啊。”
“咱也实在是委屈,咱一心就想让百姓生活好点,为什么这些狗东西就偏要跟咱作对呢?”
朱元璋痛心疾首的叱骂着。
赵瑁等官员战战兢兢道:“户部官员利用职权,与地方官员盗窃国家粮库、私吞国家赋税,罪大恶极,也罪该万死,臣跟户部官员接触不多,未能替陛下提前预防,臣实在愧对陛下信任。“
“臣恳请陛下深查户部,将涉案官员,全部绳之以法,以正试听,以肃天下。”
其他官员也纷纷义愤填膺的开口。
全都嫉恶如仇。
也不约而同的在跟户部官员划清界限。
朱元璋冷冷的扫了几眼,似乎对赵瑁等官员的表态很满意,又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些了,百姓平白多交了这么多赋税,定然是民意汹汹,群情激奋,只是现在案子还没查明,但咱却不能坐视不管,咱要把元代遗留的恶政、暴政给改了。”
“这盐政你们给咱说说看。”
“咱知道,你们不是户部官员,对盐政可能知情不多,但咱也听说过一句老话,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这次可是将朝堂上位高权重的六部官员都叫来了。”
“这么多人,咱还能想不到办法?”
“都给咱好好想!”
赵瑁、余熂等人对视一眼,不敢有丝毫大意,全都蹙眉深思起来。
少许。
余熂拱手道:“臣方才思索了一下,朝廷依循旧元的制度,的确有些不妥,主要的问题,便在于天下盐课,其役不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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