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大明皇室,早就为身上的皇族光环笼罩了。”
“不经百姓苦,不知百姓累。谈何为民言,凭何守初心?”
夏之白摇了摇头。
他看向朱棣,又道:“殿下若当真想干出一些成绩,就该先做好自身的事,而后再在战略战术证明自己,如此才能让人另眼相看,不然外界对殿下的吹捧,才是真正的‘花言巧语’。”
“我无心跟殿下争辩。”
“殿下听也可,不听也罢。”
“我都言尽于此。”
“此后北平,我只关心经商的事,至于其他的,我不希望殿下找我麻烦,也不希望殿下的将士来阻拦,同样,我也不会暗中去针对殿下为难殿下。”
“我目前要做的事很多。”
“北方有很多藩王,有很多卫所,都需要踏足。”
“都需要去开辟出新的商路。”
“任重而道远。”
夏之白朝朱棣躬身一礼,便朝着大堂外走去。
他没有想跟朱棣多费口舌。
只是给朱棣讲清楚一些事情,至于朱棣日后会怎么做,他做不了主,也没有想太关心,他也不希望自己卷入到这些莫名的纷争之中,他要借此‘上告’朝廷的事,已经都说完了。
至于当今陛下会如何做,那是朝廷需要去做的。
他当下还是得经商。
挣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有足够的钱粮支撑,想控制整个北方的盐市,甚至推动钢铁产业的升级,都是痴心妄想。
至于后续打通商路,跟北元经商,亦或者笼络色目人、蒙古人,发展他们为大明的细作,甚至是收买北元官员等等,这都需要大量的钱粮去做。
这都不是目下能做到的。
万丈高楼平地起。
正是因为要做的很多,夏之白也越发能静得下心,也越发能让自己做出取舍。
北平的事只能快进快出。
点到为止。
一味地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深陷泥潭,最终彻底陷死进去。
这不是夏之白想见到的。
他在北平已有一段时日了,不可能就为了一时之争,就将自己的精力都耗费在上面。
何况这还是朱棣的主场。
朱棣双目直直的望着夏之白离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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