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的是盐工、煤工故意放在城中的,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让自家孩子跟自己多打打照面,方便自己能记得,好便于他们的子女日后更有机会出人头地。
这些小心思夏之白心知肚明。
荆满也提醒过。
夏之白并没有在意。
人嘛,有私心才是常态。
人若是没了私心,天下也就少了进步的动力。
就跟货币政策一样,适当的膨胀更有利于经济发展,只要私心没有过了度,那也算不得什么,而且他对自己的讲课还是很满意的,他相信在他的熏陶下,应该不至于培养出大奸大恶的人,若是真的培养出了,自会有法度惩治。
他并不会因此徇私!
很快。
大厅就挤满了十来岁出头的少年。
一个个都端着自己的小木凳,老老实实的坐在屋里,并没有多少书本,但都拿着一张纸,也都统一在一方砚台中给蘸了蘸墨水,对于这一套动作,他们已十分熟悉,都不知重复过多少遍了。
没一会,夏之白来了。
本就安静的大厅,眼下更寂静了。
安静的可谓落针可闻。
夏之白走了进去,板着脸,不苟言笑的去到正前,也不知夏之白耍了什么戏法,前面突然就多了一方黑板,拿着一块炭笔,在上面书写起来。
吕沧、青雉等人连忙拿着纸誊抄起来。
他今日准备讲的是《资治通鉴》。
资治通鉴这本编年体史学巨著,在夏之白心中地位很高。
甚至在他心中高于史记。
不过差距并不大,两本本就是公认的‘史学双壁’,。
南兖、徐、兖、豫、青、冀六州,杀掠不可胜计,丁壮者即加斩截,婴儿贯于槊上,盘舞以为戏。
所过郡县,赤地无余,春燕归,巢于林木。
他自然是节选的片段。
若是整篇,实在太长了,也没太多意义。
虽然他节选的有点残忍,但大明毕竟跟后世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