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的老宅,是一栋有着三间房间的小平房,胡彪住的是左边面积最小一间;剩下两间面积更大的用来出租,这样租金会贵一些。
进门后,他熟练地在墙角摸到了一盒火柴,擦亮后点燃了一盏油灯。
在只有黄豆大小的昏暗灯光照耀下,一间完全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房间,就出现在了眼前。
对于这一幕,胡彪内心一点波澜都没有。
关上了房间门后,对着一件挂在了墙上的外套,双手合十躬身行礼的同时,在嘴里轻轻地说了一句:
“爷爷,我回来了。”
没有如同大灾变之前的东方人一样,对着先祖的牌位、又或者是遗像行礼,主要是圣光教派一直在宣称着一点:
不仅信仰大灾变之前的教派,是一种邪恶的习惯。
这一种对于先祖祭祀的做法,同样是邪恶的、罪恶、愚昧的,只要被他们发现后,将会得到严厉的惩罚。
天知道在附近的邻居中,有没有审判所的密探存在?
为了不惹上麻烦,胡彪只能用这种方法偷偷祭拜。
用这种奇怪的方式与爷爷打了一个招呼后,胡彪从客厅一侧一个少说装了十公斤药酒的缸子里,舀出了大概二百毫升的药酒。
用手沾了一些光着膀子在伤口上,呰牙咧嘴地揉搓了起来。
搓揉到浑身都是浓郁酒气,身上每一处伤口都火辣辣的时候,整个人明显感到轻松了不少。
此刻在碗底,还剩下了差不多五十毫升左右
原本胡彪是想直接倒在地上的,不过基于到了最近他那种挤一把鼻涕出来,都有点舍不得扔的穷逼状态,莫名地觉得这么做会好生可惜。
干脆一狠心、眼一闭,直接将剩下的药酒倒进了嘴里,往喉咙里咽了进去。
随着药酒入喉,顿时一股火线顺着喉管一直流淌到了胃里,让他全身都燥热起来的同时,身体里孱弱的斗气都有了明显波动。
“卧槽!老爷子的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