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里?”
白莲教主道:“就在翠浮庵。”
“太好了。”王朴击节道,“姐姐,等你的舞姿研习完了,就先教会这两个建奴女人吧。”
白莲教主道:“小坏蛋,你是准备让她们去人前跳艳舞?”
“对。”王朴嘿嘿笑道,“姐姐你想,她们可是奴酋的女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妃子吧?你说南京城里有多少男人喜好女色?要是让他们知道有机会亲眼目睹奴酋妃子的艳舞,甚至有机会成为奴酋妃子的入幕之宾,你说他们肯为这掏多少银子?”
王朴这点子太毒了,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多少人得为这两个建奴女人挤破了头?王朴又得进项多少银子?江南本来就富,勋戚豪强多,商贾巨富更多,银子对他们来说绝不是什么问题,他们的问题是有银子没处使。
白莲教主眨了眨美目,媚笑道:“小坏蛋,你落了大把的银子,可姐姐岂不是亏了?还凭白赔上了两名侍婢。”
王朴笑道:“好姐姐放心,小弟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这可是你说的。”白莲教主媚声道,“姐姐可是记下了。”
王朴从白莲教主惹火的娇躯上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低声道:“好姐姐,天色已经很晚了,要不……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瞧把你急的?你刚才指点的那一段还没研习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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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朴起得很晚。
昨晚上先是欣赏了半夜的舞,完了又先后找陈圆圆和嫩娘折腾了小半宿,一直到天快亮了才搂着嫩娘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王朴正在嫩娘的服侍下洗漱时,甄有才来了。
甄有才一进门就问道:“将军,听说和尚要去滁州?”
王朴从嫩娘手中接过热毛巾擦了把脸,说道:“没错,和尚这次去滁州是为了给白莲教训练新兵。”
“啊?”甄有才失声道,“给白莲教练兵?”
“对。”王朴道,“难道你没发现吗,这次要不是白莲教正好进兵浦子口,摆出过江进攻南京的架势,因为‘推行新政事件’引起的风波就没那么容易平息!这次是白莲教帮了我们大忙哪,所以,这股力量得让他继续存在下去。”
“明白了。”甄有才恍然道,“这就跟李岩一样,也是养贼自重。”
“大致上差不多。”王朴点了点头,又摇头道,“不过又有些不一样,李岩是闯贼的心腹,闯贼气候已成,所以养贼就是为了养贼;而白莲教却成不了什么气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