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童心将她圈在墙角,动弹不得:
“非要我说那么明吗?我不信你不记得了?”
他还是没有喝多,要不然他的思维为什么这么清晰?
夏浅一直躲着不想面对的就是这个事,毕竟吃亏的是她,他又何必斤斤计较?
“那天我喝多了,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
她不记得?
很难接受这些话是出自她的口中,童心觉得心口一阵疼:
“你的意思是意外?”
不是意外难道是事先准备好的吗?
今天的他好像变了样,一次意外情有可原。
夏浅用很长时间说服了自己,就是不想面对今天的他。
“你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好像之前一样,各过各的。”
好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这一次他真的被女人伤到了。
之前的他是个混蛋,每一次都让女人受伤,即便他也是伤痕累累,但绝不像现在这样被人轻描淡写。
“那我们算什么?”
童心也纳闷自己在要名分,这都是之前别人对他说的话。
所以说该还的早晚都得还,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感觉到了疼,这是他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觉得心疼的感觉。
他曾发过誓不再触碰爱情,他不擅长爱人也不擅长被爱,所以他要远离。
“同事。”
当夏浅说出同事的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瞬间就碎成了四分五裂。
他记得清清楚楚,她曾伤他有多深。
童心冷冷的看着她,然后一步一步的后退,眼神里满是失落和悲伤。
那一次她真的伤了他。
那天晚上,夏浅一夜未眠。
她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