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也是喝多了?”
是啊,没人逼着他去,是他自作自受。
“我当时是生气,你提出离婚我真的有点生气,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我保证下次绝对不敢了。”
看看他都说了什么,找个地方发泄就是他的理由。
生气就是他的免死金牌,难道生气就可以没有底线:
“你的意思我现在生气也可以去找个男人,是吗?”
彦丞懵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以吗?可不可以?”
安琪大声的质问着,撕开他的遮羞布。
他说的理由都是在为他犯的错找借口,现在他还有什么借口?
彦丞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一定被原谅吗?你何时这么好说话过?”
安琪甩开他的手,走了。
他说的对,他还拿着她之前的事情试图降罪于她,幸亏她知道怎么反击。
没有人可以为曾经犯下的错买单,除非你自己。
那些挥之不去的过往,只是一个人的经历,这个经历恰好你在。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和选择生活的权利,相爱在一起,不相爱也可以华丽转身,这不是什么错。
安琪走了,晾着他一个人在原地,他也可以去追她求她原谅,但好像解决不了什么。
安琪把事情说的很明白,他们之间的问题在于他,一字一诛心。
她说的好像也没错,是他强加给她什么罪名,也许在他心里是这样想的,所以他要做的不是解释是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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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安琪一直住在娘家,上班下班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似的。
安妈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没有解决,总是这样僵持也不是个办法。
他们有意撮合但又不敢多说:
“安琪,你和彦丞?”
妈妈欲言又止,但她知道她的意思:
“妈,我提出离婚了。”
离婚?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是非离婚不可的?
“为什么啊,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当然不能理解,也许还会怪她不懂事瞎胡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