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才算缓过劲来。
这也太恶心了,以后得跟夫君说说,这人以后不许带回家。
她回了自己屋里,吃了些东西后绣了一会儿帕子,耳畔那些人行酒令声、谈笑声传了过来,嘈杂得很。
赵云舒原本以为这群人吃了就走了,谁知天都黑完了,已近深夜了,他们才有散去的意思。
眼瞅着只剩那副院长了,赵云舒探头看了好几次,见他有了起身的架势,心里总算高兴了一点。
此时,初菊走了进来:“大小姐,姑爷让我把这碗羊乳端给你,说是才热的,喝了更好睡。”
“夫君真好。”赵云舒心里暖暖的,接过来一口气就喝了。
这玩意果然有效,喝了没多久,她就感觉头晕晕的,眼皮都撑不开了。
等到范以安进屋里,她已经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直至大天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得老高了,赵云舒睁开眼后,感觉全身哪哪都不痛快,黏腻不堪且浑身酸痛。
特别是那一处,更是酸涩得厉害。
赵云舒满脸通红,心想昨夜夫君喝了些酒,与寻常不太一样……正想着,范以安挑帘走了进来。
云舒羞涩地扯过被角,掩住自己:“你、你怎起得这么早?”
“不早了,你感觉怎么样?”范以安站在床边低声问。
赵云舒瞥了一眼门口的初菊她们,脸涨得通红:“还能怎么样……夫君,你昨晚好生厉害,我痛着呢。”
“哦?”
“真的,我那处格外痛,像是磨破皮了。”赵云舒责备地瞪他一眼:“下次你少喝一些吧。”
“那就沐浴一番。”范以安没说话,唤了初菊兰芝进来:“送桶水来。”
沐浴时赵云舒才发现身体上也有几处淤青,有一处还正好在脖颈。她有些烦闷,一会儿还得想法子用脂粉掩盖住才行。
而且那股子难闻的腋臭味隐约还在,她嫌弃地对初菊她们说:“快,点上香,把屋子里里外外熏一熏。”
她沐浴完后,刘嬷嬷也送了早膳进来,刚吃几口,门房传来了令人吃惊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