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寻常赵云舒都不爱搭理婆婆,这会儿难得心情好:“我晚上写了信,明日让驿站带过去。”
“那你记得告诉以安,就说学业重也不打紧,慢慢学就是,以安过年都没回来……让他保重身体,娘亲心疼……”范母说着说着眼眶就泛红了。
赵云舒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范母和大夫走后,赵云舒抱怨起来:“心疼个屁,只当夫君还是她怀里还没断奶的孩子?”
赵云舒极其看不惯自己这婆婆和嫂子,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婆婆刻薄心眼多,嫂子又纯纯是个泼妇。
她只盼着以安早日考上举人,搬离这破院子呢。
当晚,赵云舒就给范以安写了一封长长的信。信里,她极尽委屈,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之情,然后告诉他怀孕一事,央着他回来。一字也没提范母。
写完她就让初菊拿了信去驿站了:“让他们尽快带去,莫误了时候。”
初菊走到门口时,赵云舒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今日是不是与春桃约好的日子?你送了信去见见她,看看乔家有啥新笑话。”
初菊走后,赵云舒也不安生……她胃里时不时地难受,闻到啥都想吐。
厨房里,范以安的嫂子田氏正在熬糊米水,她大儿子昨晚吃积食了,需得喝了这个才能消化。
可那米炒得太糊了些,一加水浓烟滚滚,呛人得很。
她卖力地搅动,屋外的赵云舒疯狂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骂:“你弄的都是些破烂玩意,我闻了这味就难受,快熄了火,别弄了!”
田氏听了不服,拿了锅铲就出去与她对峙。赵云舒不依不饶,与她对吵了起来。
寻常这种情况,范母都是漠视,这会儿她快步走出来,劝住田氏:“好了好了,你把门关上吧,云舒有了身子,可金贵哩。”
田氏瞥了一眼她那平平坦坦的肚皮,心里呸了一口,拿了锅铲走了回去。
此时除了田氏外,院中洗衣服的春杏也紧紧盯着赵云舒的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