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安说的时候,心里酸酸涩涩的,不由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云禾侧过身看着他:“我信没用,这事必须解决。你把昨夜一起喝酒的人寻来,我想一一问个清楚。”
乔玉安哦了一声,有些失望:“那你到底信不信啊?”
“我信你,我帮你想想办法,可好?”
“你……明明就是不信。”乔玉安别扭地转过身。
云禾叹了一口气:“世子,不要孩子气行不行?”
哄了好几句,乔玉安才不情不愿地走了,眼眶还红红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等人走了,白芍小声地说:“世子看起来好脆弱。”
“在这世道,脆弱只会让自己身陷囹圄,别无用处。”
白芍咳了一声:“可世子像是对你特别依赖,他是真心信任少夫人的。”
“我从未想改变他,也并不质疑他。他信任也正常。”
白芍摇了摇头,壮着胆子:“我是觉得世子倾慕少夫人。”
“倾慕?”云禾望着旁侧翠绿的柳条,摇了摇头:“他根本不懂何为倾慕,他连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懂的。”
午后,乔玉安就把昨天一起喝酒的人叫到了云墨斋……一个中书令家的二公子,一个副都尉家的三公子。
他们和乔玉安一样,均是临安城的浪荡公子哥,也是他多年来的酒肉朋友。
这两人分别前来,说的话也几乎一致,都说乔玉安喝到半场说要去透透气,然后迟迟未归,两人想去寻,丽春院的妈妈说他进了花魁的屋里。
这两人艳羡不已,说了几句调侃话就先离开了。
这些话也与老夫人派去的人探得的一样。
云禾犀利询问:“世子,昨天半夜你醒来后,人在何处?”
“是……是在丽春院的榻上,旁边确有一女子太黑了我也没看清。但是我自己什么没做!”
“什么也没做?”云禾细问:“你确定?”
“当然。”乔玉安俊脸泛红:“我们还未圆床你自是不知。我当然确定了,如果有了那方面的事,定是有感觉的。但昨晚真的没有,那里是干净……”
云禾打断他的话:“知道了。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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