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测自己是不是有了,可时日还早,想再等些日子再请大夫瞧瞧。
他们离开时,思秋站在院门口,巴巴地望着,带着憧憬又有些酸涩。
这么多年未见,表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儒雅,清俊,如同记忆中的那样。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温柔得很。
只可惜,他却不是自己的。
她回过头来,正好撞见了三婆母的目光,思秋低下头来:“我只是想送送表哥。”
“傻丫头,你莫不是害怕了?那个叫春杏的就是你表哥的一个姨娘罢了,听说就是婢女提上去的,不碍事,上不得台面。”
思秋愣了一下:“三婆母你说什么呢?我可没有……”
“你瞒谁也瞒不过我,你与你表哥从小青梅竹马,感情可深厚着呢,所以别人来家里提亲,你都不愿,就是想着他是不是?这次找着借口和我来,也是因为他吧?”
“三婆母……”思秋求饶起来:“可别这么说,表哥有表嫂还有妾室,我又算得了什么。”
三婆母神秘地笑了笑,将她拉近了一些:“我和你姨妈聊了半下午,人家可说了,那位赵家大小姐就是个空壳子,身子也毁了连孩子都怀不上,早晚要休掉的。至于那春杏,更是不足为奇。你只要得了你表哥的心,以后这夫人的位置还不就是你的。”
“我……我哪有那个本事。”思秋小声说:“而且爹娘怎会同意……”
三婆母呵呵乐了:“换作以往自然不会同意,可是如今你表哥可是才中了解元,等到明年春闱之后,那就会有正儿八经的官位,你爹娘定然是愿意的。”
“是、是吗?”思秋攥着手帕,心中小鹿乱撞,都快要扑腾出来了。
晚饭之时,范母提前让厨子装了些饭菜,想让春杏送过去,偏偏春杏捂着嘴说胃不太舒服,要过一会儿才行。
三婆母见状,马上说:“哎呀,让思秋去吧,她反正这会儿也无事,正好让她去帮着以安收拾收拾。”
“那多不好,多麻烦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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