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开水烫了:”对,没错,就是阴阳怪气。”
“世子。“云禾声音严肃起来:“你懂事些吧。到底有什么事?我知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要不你早就火急火燎了。”
乔玉安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自己气愤半天,在云禾眼里却像跳来跳去的蚂蚱。
他无力垂首:“哎呀算了,我是想说我父亲的事。今日朱大夫又来看过了,他说我父亲只怕过不了这个冬天,我心里实在是难受得紧。”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云禾安慰起来:“只怕我们发现得太晚了,若是早一些,指不定还有希望。”
“是啊,如果早半年……不,哪怕是早两月,情况都会好些。”乔玉安欲哭无泪:“我现在看着他一天一天的虚弱下去,明知道他活不了多久,却一天天等日子的滋味,真是难受。”
云禾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种心情她自然是清楚的,也深知此时的乔玉安不是来求办法的,他就是纯粹的心里堵得慌,想要倾诉。
于是坐在那儿,陪着他喝了一杯茶。又聊了一下府衙的事,乔玉安说起了最近参与的几个案子。
说了一阵子话后,乔玉安的情绪好多了,这才起身回了云墨斋。
站在一旁候着的白芍呼了一口气,只觉得世子属实是脆弱,每隔几日就有情绪需要纾解、时常陷入自闭,动不动就生气,可真是难为少夫人了。
与这样的人成亲还真是挺累的,感觉永远在替他擦屁股似的。
几天之后,骑马装做好了,云禾试穿了一下,感觉铜镜里的自己变得陌生了。这衣服贴身而方便行动,平白让人添了几分英气,莫名的飒爽起来。
“走吧,我们下午就去马场。”云禾满意地转了一圈,拎起了旁侧小巧的马鞭。
此时的她还觉得骑马是件容易的事,可是到了下午,就吓得瞳孔地震了。
马场师傅提前安排好的马匹竟是高得吓人,黝黑黝黑地泛着光,一身的腱子肉看起来强壮得很。
“这是小马?”她愣了一下,问起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