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云河门的兴衰更非为师一人可以决定,如此之下…倒不如做一个闲云野鹤,游于世间,修于世间。
你若不想呆在云河门,便随为师走吧。”
云不弃看着窗外那灵气氤氲的宗门,这里…承载着他太多的心血和感情,承载着他的半生。
只是…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是自己这方面的不对劲,而是出现在小牧身上的不对劲。
曾经余牧尚在紫璃门下时他也略有关注,紫璃此人,自是偏心而不自知,他也明了。
可不知从何时起,门中隐隐对小牧生出了恶意,即便他天资出众,即便他劳苦功高,即便他威望素著。
地脉之气,化魔池,荒冢,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云不弃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是以,哪怕他为云河门倾注了太多,也不愿让自己的弟子为难。
“好啊,我随师尊一同。”
余牧伸了一个懒腰,有光透过窗子洒在他那俊美得脸上,其目光清澈而温润,其中…除了深层的淡漠,已经不见什么黯然。
天道之灵有一句话倒是对,不过些许擦伤罢了。
至于叶天?想来经过这次,哪怕他心有不服,想着继续报复,太古灵猫也不会让他轻举妄动。
何况太古灵猫的力量消耗的太多,最起码短期之内缓不过来。
“嗯,有你在,起码为师还有个伴儿。”
云不弃哈哈一笑:“我用灵药酿了酒,想来也快成了,尝尝?”
“师尊,你对我真好。”
“那是,为师不对你好对谁好。”
半个时辰后,余牧肿着嘴头子,看着自家师尊,那叫一个满脸幽怨…
云不弃倒是一脸认真的研究着酒坛子里香气四溢的酒水,凝重道:“这灵酒…药理冲突,且药力不均,连你这般强悍的肉身都有中毒迹象,不妥,不妥,失败,失败啊!”
余牧:“………”
“师尊,我伤还没好完全……”
“不影响!”云不弃大手一挥:“你我师徒日后游历,没了宗门供养怎么说也得有一技傍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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