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祖母在侯府醉酒闹事的那些情况都一并给说了出来,姜时诲此刻更明白了为何父亲要对二婶行如此重的家法了,原来还有一层意思,敲山震虎!
难怪祖母想要他留在家中,估摸着也是怕他跟文渊侯府走得过近了,而忘记了姜家才是他的根基吧。
“哎,这么多年了,祖母于这个家有恩有德,只可惜年纪上来了办事也跟着糊涂,到底是财帛动人心啊,还想着在家中也要立威,反而做了坏事!”
“阿念,此事你就莫要再掺合了,祖母那头我去处理,你安心待嫁便是,至于耿家这门亲,若我能一举高中,自然是会主动去求求的,若不能,倒是也不好厚着脸皮去耽搁人家姑娘的前程!”
“哥哥一定能高中!我在广华寺都给你求过了的,签文也是极好的寓意,说哥哥会心想事成的!”
好话谁都爱听,尤其还是自家妹妹开的口。
“好,哥哥一定努力!”
兄妹二人说了许久的话,若不是外头已经明月高悬,只怕还舍不得分开呢,等姜时诲走以后,流华进门来就说道。
“姑娘,耳房都准备好了,先沐浴更衣吧。”
她们今日去过广华寺,身上多少也是沾染了些香灰的,因此洗一洗,待会儿睡得才能更舒适。
流华一贯是个细致心思,于是在她的安排下,姜时愿倒是泡了个舒服的澡,今日的话说了许多,这人刚刚还处在兴奋中,一下子安静泡澡后,就变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两个丫鬟轮着来,给她松了发簪,顺了头发,又用头油好好的护理了一番,擦干净后才让她回到寝屋。
疲累袭上心头,姜时愿没多会儿就甜甜睡去。
梦里依稀还能看到裴子谡爽朗的笑容,而她也跟在其身边,暖暖的很安心。
另一头,裴子谡可不知道自己入了佳人的梦,此刻还在宁安园的书房中,教训着弟弟裴子邈。
“揽月楼的事情,你太大意了!要不是你善后办得还行,这军棍也该落你身上了。”
“大哥说的是,是我疏忽了,不过善后一事我也是得了阿念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