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笑山骂了一句,却也没再纠缠,“也罢,毕竟是你们地头,老夫就不多管闲事了。”
“老夫查到,这帮匠人曾花大价钱,请探幽一脉出手,到处挖掘古墓老砖,秘密收集。”
“剩下的,你们自己查!”
说罢,直接转身进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在其离开没多久,一名僧人便从远处匆匆走来,对着澄觉双手合十道:“师兄,我回来了。”
澄觉询问道:“禅堂那边怎么样?”
僧人低声回道:“佛像仍有血泪。”
澄觉深深吸了口气,眼神变得凝重,“神佛示警,武昌必有大难,必须弄清楚妖人要做什么。”
“这边线索全毁了,盯紧田家,他们那边或许与此事有关。”
“是,师兄。”
…………
次日清晨,天空有些阴沉。
李衍出门后抬头观望,眼中却露出喜色。
看着模样,估计这几日就会下雨。
到时或许会有“端阳雷”,正是修炼好时机。
吃过饭后,有仆人满脸喜色,匆匆来报,“老爷老爷,大公子回来了。”
田员外脸色复杂,刚要出门,但却哼了一声,满眼阴沉坐在前堂之上。
很快,便有一年轻人进入田宅。
他身着儒袍,脸型与田员外极为相似,有些微胖,满面风尘,脚步同样匆匆。
进门后看到田员外,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父亲,孩儿回来了。”
“哼!”
田员外哼了一声,低头装作喝茶。
李衍等人也已来到前堂。
见此情形,心中一阵暗笑。
这田员外的长子,名叫田炜,自小极为聪慧,早早便入了问津书院求学。
田员外每当说起,虽嘴上一口一个不孝子,但眼中却满是自豪。
归根结底,是因为一桩婚事。
田炜早知父亲这脾气,见状也不多说,起身后便对着李衍弯腰拱手道:“这位便是李少侠吧,多谢几位出手,解我家危困。”
“哼!”
田员外一听,顿时骂道:“你娘都病倒在床,你若真孝顺,为何躲在书院不回来?”
田炜脸色一苦,连忙拱手道:“父亲请息怒,孩儿实在是心中有苦。”
“那赵家小姐怀恨在心,时常叫几个公子骚扰,孩儿不想与他们计较,免得坏了我田家名声,只好躲在书院。”
“另外,从赣州来了位风水大师,在书院做客,孩儿这些天都伴其左右,想着请他来咱们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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