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堂戏,同样能占卜吉凶,帮人看事,地位很是尊崇。”
“每个傩堂戏班子,都有一位掌坛师,巴东百姓称其‘土老师’。”
这“土老师”谢承祖听罢,有些犹豫。
见张思北苦苦哀求,终于叹了口气,摇头道:“并非老夫不愿出手,此事实在不好办。”
“老夫能唱一场傩堂戏,帮你跟那‘黄娃子’说点好话,但怕是不好办。”
“除非你能把药送回,重新种下,还得保证能活,才有机会。”
“哪有那么麻烦?”
沙里飞无语道:“魑魅魍魉,还敢进村害人,直接灭了就是,怎么还要求情?”
谢承祖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但知道李衍等人不好惹,还是耐心说道:“天生万物皆有灵,不懂敬重,迟早会遭报应。”
“况且,这山中‘精魅’可不止一个,传说都是巫山神女座下童子,你可曾察觉有半丝阴气?”
“若动了手,那才是惹了大祸。”
“诸位有本事自己办,老夫这就走,免得惹火烧身。”
沙里飞立刻嬉皮笑脸道:“老前辈莫生气,老沙我也不懂,没想到人家来头这么大。”
他脸皮贼厚,好话歪话随口就能说。
至于李衍和王道玄,则没有多说。
他们可是见惯了各种江湖道道。
说不定是这老头下咒害人,上门骗宝,此刻不急,先看清楚状况再说。
而一旁的张思北,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道:“老师傅说的没错。我父亲懂一些憋宝之术,那天上山后挖到一株大独活,没想到是此物作怪,我这就去取。”
说罢,急匆匆返回后宅,很快端出一个木盒,只见里面放着根独活,树皮包裹,绑着红绳,根部硕大,呈金黄色。
唯独这形状有些古怪。
既非人形,也不是动物形。
而是像一口黄澄澄的棺材。
“嘶——!”
老头谢承祖看到,倒抽一口凉气,额头冒汗连连后退,摆手道:“办不了,此事办不了,定金赔你,老夫我这就走!”
说罢,竟真的转身叫上戏班子的人,一副准备跑路的模样。
张思北懵逼,心中升起寒意。
沙里飞则眼咕噜一转,连忙将老头拦住,嬉皮笑脸道:“前辈,您这没头没尾的,总得说清楚咋回事嘛。”
谢承祖看着那株独活,跟看见鬼一样,咬牙道:“这是神棺,山中神仙的棺材。”
“你们,早点准备后事吧…”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