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怂点头道:“正是此事,在下始终不甘心,若‘灰僧’示警为真,旱魃出世,在下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想起当时太玄正教镇压旱魃时的场景,李衍摇头道:“那东西可不好对付,一旦找到,只能镇,不能杀,凭咱们可做不到。”
“只需找到地方即可。”
崔怂连忙说道:“此事别人都不信我,但只要找到地方,师门必会前来镇压。”
旁边的沙里飞眉头一挑,乐道:“这位少侠,您可真是狮子大张口啊,问个消息,就让我们去冒险,况且我们还有要事,航道一开就要离开。”
“那诸位可得等了。”
崔怂摇头道:“前头的事不小,被水匪凿翻的货船不轻,万州衙门已请了人,估计要等个两三日才行。”
说着,指向对面,“李兄弟,瞧见没,隔江对面的山上,便是我说的地方,来回用不了一个时辰。”
“在下是身神通,请来帮忙的师妹,道行也一般,实在是没办法。”
“您跟我去一趟,若实在找不到,那我也就彻底死心了,所有的事,必如实相告!”
就在这时,旁边又出现个声音:“诸位,能否带着我?”
却是那来自成都的豪商,之前就一直没离开,二人的话都听在耳中。
崔怂连忙摇头,皱眉道:“这位老哥,此事可不是普通人能掺和,你凑什么热闹。”
那豪商哈哈一笑,“崔少侠放心,在下就是好奇,而且也懂些拳脚,不会拖累诸位。”
李衍不动声色瞥了一眼。
方才他就注意到,这成都商人有些古怪。
此人虽衣着华丽,但长得五大三粗,双手布满老茧,显然是个练家子。
尤其身上,还有股重重的羊膻味。
说不定就是盐帮的人…
想到这儿,他微笑点头道:“崔道友侠义心肠,在下陪你走一趟又如何,二位就在此地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罢,直接拉着沙里飞离开。
离开码头,来到岸上无人处,沙里飞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衍小哥,有些凑巧啊,莫不是给咱们下的套吧?”
“应该不是。”
李衍沉声道:“‘灰袍癫僧’的事,所知者甚少,况且咱们今日才和盐帮冲突,而那崔怂前两日便来寻找旱魃,时间对不上。”
“倒是那成都商人有些不对,说不定是盐帮的探子。”
“那该怎么办?”
“将计就计,给他们个狠的!”
说话间,二人已回到船上。
李衍将码头上的事说了一遍,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