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男人不动心,宋初一敢赌他肯定不仅眼瞎,还身残。
“快起来吧,上去躺好。”宋初一伸手扶起她,也没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但子朝闻言,脸色倏地红的能滴出血来。
那张芙蓉面,一时烟霞绚烂,有若沁血美玉,美不胜收。
宋初一忽然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歧义,干笑了两声,“其实我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钱财,你这万一再受凉,我可又要割肉了。”
子朝怔了一下,旋即也抿唇一笑,两腮绽开浅浅的小梨涡,乖顺的依言上了榻。
“近几日感觉如何?”宋初一也毫无自觉的坐到了榻沿。
在她看来,大家都是女人,没什么好避讳的,但子朝却不知道她是个女人,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提前暗示。
子朝心道:实在没想到,主小小年纪,就知风月。
“子朝?”宋初一见她神色不定,不由提高了些声音。
子朝猛然回过神来,垂头小声道,“朝觉着好多了,再过几日便能恢复如常。”
宋初一伸手捏住她的脉,首先便感觉到了滑腻的肌肤,然后才是脉象。
“嗯,还不错。”宋初一确认之后,起身道,“你先好生休息,短缺什么只管同我说,调养好身子要紧。”
“谢主。”子朝欲起来送宋初一,却被她阻止。
看着宋初一的背影,子朝觉得有些奇怪,方才捏着她手腕的那手指,虽有些茧子,但也十分柔软,似乎不像是男人。
“大约还是少年吧。”子朝喃喃自语。
宋初一出了屋子,便抬步去了主院,问了两个仆婢,才找到管事,说要两床被褥,那管事便一口应承下来,害的宋初一有些后悔,应该多要点别的!
宋初一正要去书房,便听有人唤道,“怀瑾先生?”
宋初一回身,看见一个灰布袍的老叟,却正是为砻谷府启蒙老师的夷师奎。宋初一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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