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才更不打算把自己养的娇滴滴。
寒风猎猎,如刀锋划着皮肤,连籍羽和季涣这样经常行军的男人都有些吃不消,宋初一却一改平日劣迹斑斑的懒散作风,在风中犹如一刻坚韧的松,实在判若两人。
连寻了两日。宋初一都是骑马。
砻谷不妄很奇怪,这两日宋初一没有来调侃他,反倒觉得少了点什么。浑身不自在。他也一直在偷偷观察宋初一,只见她的眉头比第一天拧的更紧了。严肃的模样,是他从来未曾见过的一面,但是烈风里,衣袖飘洒,墨发凌乱,竟然别有一番不羁之态。
砻谷不妄有一瞬间觉得,宋初一不论是散漫的模样,还是现在的认真严肃,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引人风姿。但这感觉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到第三天的时候,宋初一惯常没有什么特别情绪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淡淡的失望。临近天黑之前,她不死心的带了几个人骑马去一处山谷中找寻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宋初一微抿干裂的嘴唇,心里颇为不甘,明明得到了线索,或许赵倚楼就在附近的某个山洞里猫着,她现在却只能选择放弃。
籍羽被她的执着撼动,看她沉默着下马准备上马车,忍不住道,“先生,是否再找一天?”
宋初一搓了搓冻得像萝卜一样的指头,张嘴想要答话,却扯到唇上冻裂的口子,她呲牙,睨了籍羽一眼,等这阵痛过去,才道,“找不到就罢了,不重要,:。”
口是心非!籍羽满脸的表情都指责宋初一又一劣行。
宋初一蹬上马车,回头看他,嘶了一声道,“你那是什么表情?还不快走,等着魏王请你赴大宴啊!”
恩将仇报,籍羽心里再给她定下一个劣行,果断翻身上马。
商队经过三天的徘徊终于再次向西前行。
宋初一靠在榻沿怀里抱着白刃捂手。才几天的功夫,白刃变沉了许多。她的手放在软软的毛里捂了一会,被冻肿的地方开始隐隐有些发胀发痒。
她与赵倚楼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在她受到人生中最大的打击之后,赵倚楼给了她一份完完全全的信任,或许,这就是她不断想找他的原因。
马车停顿了一下,宋初一收回神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