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垂籍羽的胸膛,发出嘭嘭的闷响声音。“我去令人替你准备行囊。”
宋初一转身往营帐去。
这乱世之中,聚散也不过是寻常事,着实不必太过感伤。
也不是没有办法把籍羽强留下来,但难免伤了情分。宋初一从来都觉得,这世上可利用的人多的去了,但意气相投的却不多。
她给籍羽准备的东西不多,一些干粮、一匹马、一些钱财和平时会用到的药。
籍羽不赶时间,次日天色大亮。用完早膳之后才牵马准备离开。
季涣皱眉。“为何这样突然?”
“好好跟着先生。”籍羽怎能不知道季涣的意思。季涣跟随他许多年,虽是他的下属,但更多是兄弟情义。如今他这不吭一声的立刻要走,季涣心里怕是不好受。
“何日归来?”季涣问道。
籍羽翻身上马,沉吟了一下道,“归期未定。”他向宋初一抱拳道,“先生保重,告辞!”
“保重。”宋初一拱手。
籍羽扬鞭驱马离开。
宋初一目送直到看不见他身影才转回帐内。两天之内走了两个人,多少会觉得缺了点什么,尤其是赵倚楼身上的温度。
“先生,咸阳有人来了。”季涣走进帐内,语气带着些许激动和期待。
“来就来吧。”宋初一正在思考棋局,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季涣急道,“先生!是来接你的人!”
“是吗?”宋初一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季涣道,“何时走?”
季涣尚未说话,帐外便有人禀报道,“先生,左庶长赢执求见。”
在变法以前,秦国有四种庶长,即是大庶长、左庶长、右庶长和驷车庶长,均是官位和爵位一体的职务,权利很大,商鞅在变法初始便曾经任左庶长。然而在变法之后,这四个官位的实权便被削弱了,现今已经虚化成为军功爵位。
宋初一将手里的棋子抛入钵中,起身相迎,“请进。”
门口光线微微一暗,走进来一名宽袖大袍的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