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何人所绘。”
“你这算是暴露了吧?”宋初一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
谷寒面露窘色,“是。”
宋初一的要求是:让谷寒说这东西是他自己所绘,不可让墨家大剑师生疑。另外必须要问出途中缺失的几点。并且不能让大剑师收他为入室弟子。
这当真是极为苛刻的要求,谷寒想说辞想破了脑袋,自以为说了个天衣无缝的谎,却一眼被师父看透。
“请先生赐教。”谷寒抱拳道。
宋初一笑道,“你要明白,这世上所有的谎言都不可能无懈可击。”
“可是不说谎怎么可能瞒得住别人?”谷寒不解。
“如何不可能?”宋初一御马的速度不减。却娓娓道起了家常,“我兄嫂常常吵架。嫂嫂生的标志,又能吃苦,有一手好纺织,伺候公婆从不怠慢。但兄长性子急躁,动辄便动手便将嫂嫂打的遍体鳞伤,有一回嫂嫂被打的狠了,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便在屋里上吊自杀了。你如何看这件事情?”
“这……”打婆娘这件事情着实算不得什么,但将一个如此贤惠的妻子生生逼死,真是令人不齿。谷寒想如此说,却因为那是宋初一的兄长而不好随口评论。
“你觉得我兄长此举实在可耻,可是?”宋初一从他细微的表情上捕捉到肯定的答案,笑了笑继续道,“可是嫂嫂与邻村的汉子有染,曾多次被邻村的人撞见,我兄却因她娘家无人,未曾将其休弃,但她不知悔改,继续偷情,兄长这才对她下重手。”
谷寒没想到实情竟然是这样,不禁怔住。
“你此时又有何看法?”宋初一问道。
谷寒听闻宋初一这么问,稍稍联想了一下便明白了她想说什么。同一件事情,将它拆分开之后,就是不同的效果,而这些也都是事实,(屋最快更新)不用担心东窗事发的一天。
同样,宋初一给的那副图也可以这么办。他懂得一些机关暗器,为何没有想办法将那些缺失的关节拆散,装在别的东西里去请教师傅呢?
谷寒陷入沉思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