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懒到令人发指的德行,一时无语。
“最近身子骨不是健壮了许多吗?怎么好好的就起烧了?”张仪不知内情,以为宋初一的旧病还留着根。
宋初一抬了抬眼皮,“两位大哥来啦?小弟不便起身,你们随意。”
“见你无事,我们也就放心多了。”樗里疾道。
“先生。”寍丫站在帐外,禀报道,“大将军来看望先生。”
宋初一下半身某个地方撕痛,一听说司马错也知道此事,顿时连脑仁都疼,“倚楼你去迎迎吧。”
唉!办点男女私事,居然办成这个结果,真是愁的慌!赵倚楼脸色复杂的放下茶盏,依言迎了出去。
少顷,赵倚楼领进来五六个人,为首自然是司马错。其他几个是夏铨等几位将军。
“末将参见国尉!”几位将军抱拳施礼。
司马错问道,“国尉可觉得好些了?”
宋初一笑道,“没有大碍,多谢诸位挂心。”
新兵刚刚招募。训练吃紧,再加上宋初一的军制变动,武将各个忙的脚不沾地。他们也大都不怎么擅言辞,简单的关怀几句便离开了。
寍丫刚刚送走司马错等人,恰遇到墨少阳前来,又一路小跑回来,“将军,墨家墨少阳求见。”
赵倚楼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墨少阳是何许人也。
“我去去就回。”他对宋初一道。
“嗯。”宋初一点头。
赵倚楼撑伞从院中捷径穿过。直达门房。
玄衣少年环臂立于廊下观雨,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见到距离自己还有两丈远的赵倚楼,拱手施礼。“见过师兄。”
玄衣少年大约十五六岁,脸庞线条柔和,五官不算精致,搭配在一起却极有韵味,小小年纪便通身温润雅和的气度,很容易让人生出一见如故的感觉。赵倚楼多看了墨少阳几眼,他在墨家不到两年,离开时,墨少阳刚入门。两人又不是同一个师傅,因此并不相熟。
“走吧,进屋说。”赵倚楼收了伞,示意他从廊上走。
“师兄请。”墨少阳落后半步。
一路默默,唯有雨声。
进了正堂,各自坐下之后。赵倚楼才开口问,“我师父近来如何?”
墨少阳微微笑道,“师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