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若是能得智士辅佐,将来可做一个好君主。公子嗣,从他和太子屡屡作对的行事上来看,是个心性浮躁的,与他父王四十五岁之后的心性颇为相类。
“告诉徐长宁,成大事者,需沉得住气,时日还长着呢。”宋初一道。
“嗨!”谷寒继续道·“国尉想必猜对了·太子有意拉拢闵迟。在离石抓住的那人,名叫尹川·已死女刺客叫紫川,都是魏国先太子所圈养的暗卫·后由太子接管!当初闵子缓入巴蜀,带的正是这批人,除了这尹川和紫川之外,其余全部折损在巴蜀。”
“尹川······”宋初一反复念着这个名字,隐约记起来,似乎赵倚楼说那本《缭子》就是一名叫尹川的魏国商人所赠。
她沉吟道,“问不出来什么就杀了吧。”
纵然这两名魏国刺客的义气令谷寒想起了谷京,但他依旧不曾有丝毫迟疑,“嗨!”
宋初一看着他,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道,“没别的事就退下吧。”
“嗨!”谷寒躬身退出去。
他一直是个谨慎又刻板的人,以前有谷京在时还好些,自从谷京去世之后他越发的谨慎寡言起来。
对此,宋初一想说些安慰的话,然而在他们许多年的兄弟情义面前,说什么都显得不痛不痒。
“国尉,王上昭见。”门外有人道。
宋初一理了理衣襟,披了大氅出门。
咸阳宫被大雪覆盖,白茫茫的一片,不减恢弘。
赢驷还是在角楼中见她。
自从数月前因离石之战争执之后,宋初一还是头一次被昭到此
“参见君上。”宋初一躬身道。
“坐。”赢驷搁下笔。
宋初一入座之后,抬头便瞧见一张冷峻的容颜一如往昔,只是两鬓已有零星霜色,“君上近来身子不适吗?”
“无碍。”赢驷幽黑的眼眸深深看了宋初一片刻,“几个月前精神好些。”
这话不知说的他自己还是她。
“啊。”宋初一一拍大腿,连忙拱手道,“恭喜君上喜得一双儿女。”
赢驷眉眼间有了些许笑意,初为人父,提起那对软乎乎的小人儿,他的冷酷和锐利锋芒掩去许多,“待过百日之后,国尉可去瞧瞧,他们模样都肖父。”
宋初一心道,您那么霸道,敢不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