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青有些郁闷,是她没有表达清楚吗?“听说那个男人是带着这个女人来见陆砚的?”
沈清宜这下听懂了,“不是在饭堂众目睽睽之下吗?”
自从陈海霞的事后,她就觉得陆砚的脑子里好像少了点什么。
程又青有些恨铁不成钢,“听说他对那个女人的态度很不一般呢。”
沈清宜想了想,“那我回来问问他。”
“嗯!好不容易走了一个陈海霞,可不能让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沈清宜有些好笑,“他没那么容易被钻空子。”
“哟哟哟,这才多久啊,我就说吧,陆砚的魅力就是大!”
沈清宜脸上带着笑没有接话。
程又青又问,“你妈来过?”
沈清宜沉默了一下,“嗯。”
“我听人说她是被人开着车送来的,穿着打扮比从前气派多了,看来她这些年过得不错啊,怎么现在才想起你?”程又青一想起这位韩阿姨就替沈清宜委屈。
沈清宜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情况绪,“没什么,就是来看看我安安。”
“你可别轻易和她和好,当初你坐月子的时候,我妈可是托人给她带过好几次话,回都不回。”程又青很是生气,“也没说非得让她来照顾你,看看都不来。”
那会沈清宜情绪低落得厉害,就想找韩兰芝来宽慰宽慰,她们母女照顾得再贴心,哪里比得上亲生母亲。
这话沈清宜信,她生安安的那两个月里,都是夏阿姨和程又青忙前忙后,程伯伯都会偶尔过来搭把手。
沈清宜说道:“都过去了,算了!”
沈清宜怕她情绪不好,也不敢多说,连忙换了其它话题,例如她这个还算处得不错的新男朋友。
两人聊着呢,陆砚就回来了,因为程又青才刚刚打完小报告,现在看到他略微有些心虚,找个借口就回去了。
陆砚今天早出门的时候,家里的东西只是暂时性的归位了,现在回来,整个格局被沈清宜重新调换了一遍。
餐桌上垫上了桌布,桌布上的玻璃花瓶重新插上了新的花,同样的是淡蓝色的。
原本被弄污的墙壁挂上了几幅画,他不认识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