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站在一旁吃瓜。
陈海霞见此情景,连忙出声道:“怎么耍你们了?我现在要做生意,别在这里捣乱行不行?”
王雪香可不是吃素的,“你一个从农村出来的丫头,在京都既没有朋友,也没有亲戚,心里在想什么自己不清楚吗?说着是和我们家胡朋处对象,实际上就是想赖在我家白吃白喝,找个落脚点。”
陈海霞好笑道:“大姐,明明是你说可以先处去,我才同意过去的,怎么就变成赖在你家白吃白喝了?”
“怎么就不是了,不说婚事,你可以在我家一直住着找工作,一说要订婚,就跑了,啥意思啊?”王雪香高声质问道。
“都说是处对象了,处对象的目的不就是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吗,不合适不跑还留下来做什么?谁家男方处对象时不付出点什么?
不过几顿饭,就嚷嚷成这样,等结了婚指不定会是什么光景。”
围观的人群听到这里顿时议论纷纷,“就是啊,现在都开革开放多少年了,早就婚姻自主了,又不过去,几顿饭一袋粮食就能换一个儿媳妇。”
“而且这姑娘收拾得干干净净,长得也好,说话也像是文化人,觉得不合适,自己出来摆摊谋生有什么错?”
“就是啊!”有人附和着看向王雪香,“怎么看你家也不像是缺那几顿饭钱的人,我看呐就是欺负人家乡下来的。”
王雪香有些气急,嘴唇抖了抖,看向陈海霞,只见她冲着自己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唇角。
好半天实在忍不住又说道:“处什么对象,我们家胡朋可是说了,一个月以来每天说话都不超过十句,我们不在的时候,压根不搭理。”
陈海霞回她,“别人家处对象,都是男同志主动的多,可是你那个宝贝儿子,每次还要我上赶着找话说,问一句答一句,也就是因为他内向性格有问题,我才不同意结婚的。”
“你个死丫头,明明是你小心眼子多,却污蔑我儿子性格有问题。”这要是传出去,往后还怎么相看姑娘,王雪香越想越气,上前一把将她桌上的东西扫翻在地。
豆腐花和豆浆撒了一地,陈海霞顿时傻了眼,起码还有十几杯呢,算上成本,她今天算是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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