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勇为自己辩解,“哪有这回事,当时也没这么严重,我媳妇自己也说不去,白白花了这么大一笔钱。”
本来还对勇抱了一丝期望的刘小梅,听到这句话,顿时感到心寒,“你这是什么话?这种事比生孩子还伤身子,怎么就没这么严重?
就算不严重,你也要遵从医嘱把二秋同志送到医院,难道你媳妇的性命安危不比这笔钱重要?
再说又不是让你倾家荡产。”
刘勇不觉得冯二秋会离婚,她来闹这趟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笔钱么,人家陆工有钱,根本不会在乎这么几十块钱的手术费?就她上赶着要还?
刘小梅见他不吭声,继续道,“家庭关系处理不好,报到上面,不但年底的奖金别想,往后也别再想有任何升职加薪的机会。
我刚刚听你媳妇说她一个月拿到的家用才十块钱,不至于三四十钱的医药费还要欠着。
而且还是欠人家陆工的。”
“这种也要写报告?”刘勇觉得这帮人的工作是不是太闲了。
刘小梅被他的态度气到,“怎么?这还不算大事?都人命关天了,简直是瞎胡闹呢?我警告你,你要是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我们可就同意冯二秋同志的离婚申请了。”
“什么人命关天,你可别听她在这里危言耸听。”刘勇不服气的嚷嚷道。
看着气得脸色发紫的刘小梅,冯二秋倒是见惯了他这副嘴脸,显得淡定了许多,“刘主任,既然他说我在这里危言耸听,那咱们就把赵医生请过来,让他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免得我冤枉了她。”
刘小梅立即同意,让人去请赵医生。
这时刘勇才开始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赵医生终于来了,身后还跟着沈清宜。
另一位妇女干部去请赵医生的时候,赵医生刚好去了陆砚家里,当她到了陆砚家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沈清宜也要跟着来。
赵医生鄙夷的看了一眼刘勇,“刘主任,我行医也有些年头了,被派到这块地方给各位看病,也是组织上的信任,所以绝不会夸大其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