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当年送给爸爸的,听说在华乔商店买的,很贵,所以就珍藏起来了。”沈清宜一边说着,一边给陆砚倒了一杯酒。
陆砚极少喝酒,除了领证的那天晚上,他带着沈清宜去见领导师长,心情莫名的高兴,禁不住劝,多喝了几杯,整个人半醉半醒,那种感觉他到现在也忘不了。
脸颊发烫,脑子清醒,行为却难以自控,就是那晚上,妻子睡在他旁边,把手搭在他肩上。
他本是没动的,可当她粉润的唇贴过来时,本能的反应让他再也不法抑制。
无师自通一般的把她欺在身下,那一晚折腾了她很久。
她嘤呜着求他轻点,可偏偏就是这个声音把他的理智全部冲散……
事后他有些自责,问她疼不疼,她乖极了的躺在他旁边说不疼。
他抬眸看妻子,“你喜欢喝酒吗?”
他好像没见过妻子喝酒。
沈清宜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坐下,“还好,在钱老那里喝过,也是红酒。”
也就象征性地抿了几口,味道说不上好坏,因为要带安安,她可不敢醉酒。
沈清宜拿着酒杯眉眼带笑,在他面前举起,“庆祝一下爸爸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契机。”
陆砚举起酒杯和她相碰。
沈清宜一饮而尽,很快她秀气的小脸就皱成一团,咂了一下嘴巴,又长舒一口气,嘴里那股又酸又涩的味道消散了一点,一股甘醇浓厚的醇香在口腔中蔓延。
有点神奇,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见陆砚的杯子也空了,继续给他满上。
“再来,祝我这次去鹏城诸事顺利。”
又一杯下肚,一粒花生米都没吃。
陆砚再把酒杯递过去的时候,发现她的脸颊已经微红,不过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这种酒对陆砚来说并不怎么上头,他清醒理智地看着妻子的一举一动。
饱满的唇上被红酒镀了一层水润的光泽,在灯光下星星点点,微醺的眼神中没了刚刚那股浅淡的笑意,似乎慢慢地染上了一丝浅淡的委屈。
她没有说话,默默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好像忘记他。
她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