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待六天,不要再打电话催了。”
沈清宜不急不忙的样子,反倒让他安心,要是猜到了什么,一定会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趁着这六天,他得好好的想一想怎么招待陆砚。
陆砚怕什么就给他安排什么。
赵明出了韩兰芝的房间,对身后下属说道:“去买些榴莲过来囤着。”
“赵先生,这玩意不太好找。”
“给你四天时间,慢慢找,要不然托人去港城带。”
陆砚下午下班,给王志方打了个电话。
“我不允许你拿自己开玩笑。”王志方一听陆砚的计划心都揪了起来。
“我要是不主动出击,他们不会放过我,长期时时防备会分散我的工作精力,你知道我手上有什么,等解决这个后患,我一定让你在这两年之内再立一次一等功。”
陆砚的每句话都说在了王志方心坎上,他很难拒绝。
犹豫了片刻,“好,你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这点倒是真的,王志方舒了一口气。
周寒接到陆砚的安排时,倒抽了一口气,“你疯了吗?我不同意你为了师母去冒险。”
“你照我说的做,就不是冒险了。”陆砚难得耐心。
“我不做。”周寒气恼的把手上的元器件往桌上一扔。
“你要是不做,那我就真的只能去冒险了。”
周寒气结,“你威胁我?”
他的父母早年下放,又早早去世,他拼了老命地参加高考,考出来,大学毕业因为成分问题进不了体制内。
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远离他,原本资助他上大学的大伯,一听说他读了这么多年书,最后连份正式体面的工作都没有分配到,连夜赶过来,将他堵在一处破小的出租屋内讨债
那时候真崩溃,感觉自己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是陆砚救了他,让他成为今天的周寒,他当他是唯一的亲人。
尽管陆砚的脾气又冷又傲,但在周寒心里他是有这个资本的。
陆砚反咬一口,“是你威胁我,不给我支援。”
周寒气结,“你别说我这人心狠,师母这种人就该自生自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