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卖光了。
他又累又气地坐在公交站台的门槛上,在心里把陆砚骂了八百遍。
而此时,沈清宜和安安各自从房间里出来。
“陆砚,大哥他?”
陆砚笑笑,“没事。”
只是一道开味菜而已。
说完看了一儿子,“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你呢?”
陆砚明白了,对沈清宜说道:“你先回房休息,等我一会儿。”
沈清宜转身出门。
陆砚把安安一把抱起,走到房间,“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安安把手捂在陆砚在耳朵旁边,嘀咕了一阵,陆砚点了点头,“不错,不能让姑姑知道了哦。”
安安眨了眨眼,小声道:“为什么不告诉姑姑?”
陆砚摸了一下安安的头,“如果教育和劝说能改变得了每一个人,可能就没人犯错了,姑姑需要自己体会,这样才深刻,好了,她不会有事。”
说完把儿子的衣服脱了,放在床上,又替他把被子盖上,“好好睡,爸爸去洗洗,明早送你去上学。”
安安撇撇嘴,“知道了。”
要明天早上才来,晚上肯定又是去哄妈妈睡觉,算了,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砚洗漱完,又回到安安的房间看了一眼他,才转身走到沈清宜房门口,轻轻推开了她的房门。
沈清宜听到动静立即坐了起来,“陆砚。”
“嗯。”陆砚轻声应了一下,把外套脱掉,坐到沈清宜旁边。
“大哥他?”
“没事,不过是让他在外面过一夜而已,小时候他暗地里对我做的坏事多了。”陆砚说着,把妻子搂在怀里,“初三中考的那一天,他为了让我考试失利,把我的准备证藏起来了。
那天我出门前明明检查过,到了学校却不见了,我原本以为是在路上掉了,跟班主任老师说完之后,他骑着自行车载着我,一路往回找,这一找就找到了家门口,这时我才发现门关了。
通常这个时候,彩晴会被爸妈带到地里去干活,但我那个无所事事的废物弟弟会留在家里照顾牲畜,可那天一个人也没有。
直到看到门上那把崭新的锁,我就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