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危险,以你的身份,谁敢动你?”钱桂花说道。
在研究院待了这么些年,儿子的身份地位她还是知道的。
“或许他们不敢动我,但我的家人呢?”
钱桂花哼了哼,什么家人不家人的,不就是沈清宜和姓沈的那个孩子么?
要不是这对祸害,不说钱,陆砚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们家的。
有事最好。
陆砚垂着眸子,思考了一下,“我现在手上只带了三百,剩下的我去借。”
陆铁生舒了一口气,“那你明天下班再过来。”
陆砚点头,“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钱桂花也不想看到他,刚刚那话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陆砚出门后,走到不远处一家小茶馆,进了一间隐蔽的小房间,文哥看到陆砚立即站了起来,恭敬道:“陆工。”
陆砚坐下,随后示意他坐下。
文哥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这是你妈的真实病历,好像有点严重,不过离万医生说的肺癌差了十万八年里。”
陆砚接过,本来只是普通的伤寒,现在有点肠出血了。
“万医生那边谈好了吗?”
文哥笑道:“当然,我照您的话说的。”
陆砚点了点头,“那就好,等他们倒霉够了,再找个算命的吓一吓,让他们永远别再来京都。”
既然他们那么相信算命的,说是他夺了大哥的运气,那就让他们再信一回就好了。
“好。”
陆砚想了一下,“让周寒给我准备一笔钱,大概两万五千块钱。”
文哥应下。
“到时候找几个收高利贷的人去我哥那里要债。”
文哥听完后有些生气,“他们这是让你去借高利贷?”
陆砚无声地点了点头。
“真是好过分,就这样你还留他们须全须尾回去?”文哥气得手握成拳,他还从来没见陆工受过这样的欺负。
原来以为无父无母的周总惨,没想到有父有母的陆工更惨。
陆砚没有说话。
他知道陆工想让他们付出任何代价都易如反掌,而且还会不着痕迹。
他咽不下这口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