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有一滴一滴的水珠带着温度滴在她的脸上,又重重地溅起……
蒋城站在她的床边,见她不停地蹙眉,才发现她的脸上湿了。
这时门被打开,是陈忆南进来了,“怎么了,蒋大哥?”
“你有没有带帕子,承芝好像哭了。”蒋城说。
陈忆南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帕子,“她没哭,是你哭了。”
蒋城连忙伸手一拭,自嘲地苦笑了一下,“真没想到。”
陈忆南也惊讶,“你平常是不是从来不在乎也不注意自己的感受?”
说完走过去把陆承芝脸上的泪水擦干净。
蒋城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而是问道:“承芝怎么样?”
陈忆南脸色有些严肃,“她最近应该有病过,所以抵抗能力弱,我刚刚给她做了基础治疗,情况不容乐观。”
蒋城没有说话。
“听说是你太太的猫抓的。”
蒋城点了点头,“嗯。”
陈忆南叹了口气,“管管她吧,我听我妹说之前她可是在圈里针对承芝姐造了很多你们之间的谣言呢,说起来我们两家的关系更好,我没必要帮着承芝姐说话,但嫂子的言行实在是……”
说完之后又顿了一下,重新看了一眼蒋城,“你不会和承芝姐真有什么吧?”
“没有。”蒋城斩钉截铁地说道。
说着拿起体温计给陆承芝量体温,“你看着她一下,我去配下药。”
陈忆南说完出门,蒋城刚转过身,就感觉胸闷得厉害,有种密不透风无处可逃的窒息感,他很想忽略这种感受,可是反抗越是痛,剜心掏肺的痛。
很快他有些站不住了,捂着胸口,在旁边的床上慢慢坐下,喘了一口气,缓过来,才将这股情绪重新封锁。
他们回不去了,怎么做都是错,他能做的就是将错就错。
就在这时,陈忆南和陆承平同时进来了,他连忙又若无其事,一脸淡然地站了起来,“陈医生你还没有回答我,承芝到底怎么样?”
陆承平看着他没事的人一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蒋城,你到底有没有心啊,我姐都那样了,你怎么还能做到这么平静,我跟你说,如果我姐有事,你别说是猫干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