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和沈清宜作为朋友相处也很舒服,“挖陆砚的墙脚?我是有多想不开?”
听到这句,陆雅突然笑了,看来他哥名声在外,她得像她哥一样才是。
到了下午陆砚下班过来接替,陆雅就跟他说了蒋荣的事。
陆砚看了陆雅一眼,“你是有多瞧不起蒋大哥?”
陆雅疑惑,“可我觉得蒋荣很担心呢?”
陆砚笑,“那是你觉得。”
陆雅和苏静婉回去了。
最近几天晚上陆文星在进行特殊治疗,晚上需要人仔细陪护,苏静婉年纪大熬了一个晚上就熬不住了。
就是陆砚和陆雅两人轮流。
因为沈清宜见陆砚昨晚有些不舒服,过来替了一晚上。
陆雅和苏静婉走后,陆砚去了陈忆南的办公室,陈忆南此时已经下班,他拿起电话先给沈清宜打了个电话。
随后又给蒋城去了一个电话。
蒋城接下电话,听到是陆砚打来的,大概猜到陆雅说了什么,“陆砚。”
“如果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可以打电话给我。”
“谢谢,暂时没有。”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如果我蒋家暂时名声受损,希望雅雅不要有其它想法,蒋荣他绝对值得依靠。”
陆砚笑,“我陆家人就这么没担当吗?”
“希望都如同你一样。”蒋城说。
听到这句话,陆砚才意识到陆家还有陆大伯和陆承平,顿时改了,“雅雅不会,承芝姐也不会。”
听到后面一句,蒋城的手一顿,温声说道:“没其它事,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他有些困顿地以手支颅。
是啊从前承芝也像雅雅那般,满心满眼都是他,也很听他的话……
可惜一切都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京都最繁华的天桥围外站了一名男子,身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纸牌,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表情悲伤而绝望。
天桥下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
“同志,赶快下来,上面很危险。”这时有人群聚集过来。
蔚超见人越来越多,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都走开,我不想活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下来再说。”
“是啊,上面很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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