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房休息吧,辛苦了。”
蒋城意外地看了一眼陆砚,又说了一句,“谢谢。”
起身之时,又想起一件事,“陆大伯会这么快妥协吗?”
陆砚笑笑,“你和我大伯打交道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的个性,周寒如果在鹏城投资失败,并且欠下巨额债务,他还会要周寒么?”
蒋城低笑了一下,“还真是没人玩得过你,不过大伯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亏损盈利,他看一眼资产结构和财务报表就能明白。
所以就算周寒一时困难,他也未必会当场放手,说不定还会反手注资继续把周寒套牢。”
“不愧是蒋大哥,还会用激将式提醒让我保证。”陆砚把笔帽合上,“不过对我有效,放心吧,既然拿了你那块地的人情,这件事我就会办得妥妥贴贴。
大伯再厉害,他管理的也都是传统资产,金融他可没玩过,这种高风险高收益的东西对他老人家心脏不适,以他极度谨慎的风险规避型自利性格,会主动全身而退的。
说不定还会来主动找你,接下来想怎么做就全看你了。”
“让周寒准备竞标资料,后天回鹏城。”蒋城说完就看到陆砚坐到陈忆南旁边的小铁床上躺下,拉上被子睡了。
蒋城回到病房,陈忆南也在。
陈忆南连忙起身替蒋城检查身体。
检查完之后又坐回了原地,蒋城看着他,“你不回办公室休息?”
陈忆南不自在地笑道:“我陪你。”
“你怕陆砚?”
陈忆南点了点头,“你出门的时候我把陆砚骂了一顿,后来发现误会他了,他这个人睚眦必报,我有点忐忑。”
蒋城难得的笑了,“你骂他什么了?”
“我骂他又奸又诈,只讲利益,不近人情,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陈忆南说完摸了摸鼻子。
“他没有回你?”
“他要是当场报复还好,可他笑着默不作声,我感觉有点可怕,指不定在憋什么大招。”陈忆南心里实在不踏实。
蒋城垂下眼睫,想了一下,“大招应该不会放了,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