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女人,喜欢做什么事?我好像除了钱,几乎没什么爱好,女人也不喜欢,喝酒玩乐同样不喜欢,也没人惦记,就是惦记也只是因为我如今发达了,若不是遇到你,我这孤单的人生其实挺无趣的。”周寒突然变得落寞。
陆砚知道周寒又想起家人了,他一生病住院就会这样,于是换了个话题,“做鹏城的首富怎么会无趣?”
周寒垂下眼睫笑了,“那倒也是。”
而病房外,吴娜有些无聊,走到医院的长廊尽头,就看到杨华方,上前问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每次看到周总都会有这个男人婆寸步不离地跟着。
杨华方背着手,站得笔直,“保护他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吴娜好笑道:“周总不是让你休假吗?”
杨华方说不出话来,最后开口道:“谁规定我休假就不能站在这里?”
才发生这样的大事,他就为了这个女人的一句话把她支开,他可以依旧没长记忆,但她不能。
老板要是再经历这样的一次折腾,谁会这么大方地给她发工资?
她希望老板能长命百岁。
陆砚探望完周寒又叮嘱他好好休息,离开医院后开车去了之前卖锅盔的地方,买了五个一起带回去。
到家的时候锅盔还是热的,他拿到房间给沈清宜留了两个,剩下的拿到大院给安安和陆承平。
陆承平大少爷本是不吃这玩意的,但是他哥买的,连忙接下,“谢谢哥。”
“还有一个拿去给承芝姐。”陆砚说。
承美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不回来,所以陆砚没有买她的份。
陆承平接过,“我姐出远门了。”
不是快结婚了么?怎么有时间出远门?
“去我舅舅家拿我妈生前的一样东西,昨天走的,蒋城哥陪着一起去的。”
陆砚了然,怪不得昨天清宜说蒋大哥出差了。
又看了一眼儿子,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排一排的格子,一点也没有跟他回房的意思,心里微微泛酸,转身就走了。
陆承芝和蒋城一起去了杭市,她要拿的是母亲当年亲手绣的刺绣画,那时母亲正在杭市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