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不紧不慢地说。
“叶清远哪来的脸说不跟我计较?没关系,他不计较,我来计较。”
“这些作品,是我父亲的作品,留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却不翼而飞了,而再次面世,却被冠上了叶清远的名字,我父亲虽然与叶家也算沾亲带故,但就这么为叶清远做嫁衣,你们也要考虑考虑我妈妈,和我的感受吧?”
叶清歌咬牙,生怕事情暴露,但‘老师’说了,她早就处理好了一切,故而也冷静下来。
“晚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清远哥哥是绘画天才,这是整个叶家都知道的是,你没有证据……”
“谁说我没有证据?”
洛晚星笑吟吟打断:“叶清歌小姐,很抱歉,我来这里,就是因为我有证据。”
……
另一边。
谢南凛缓缓取出一只面具,神色清冷平淡。
他身边有一位年近五十的男人,轻轻躬身:“先生,我先替您去一趟,您请放心。”
谢南凛淡淡勾唇:“麻烦您了。”
“先生说的哪里话。”男人笑了下:“为您和夫人服务,是我的荣幸。”
这位是上一任‘凌先生’,也就是陆眠留给谢南凛的人。
谢南凛看了眼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再一刻钟吧。”
“是,先生。”
……
画展上。
洛晚星笑着说完这番话,叶清歌表情顿时僵硬。
她喉头发梗,一是怕叶清远名声败坏在叶家出事,那自己也就完了。
二是担心若这件事被揭穿,曝光出这些作品是她给叶清远的,那霸占他人遗物的就成了她了,那可怎么办!
“晚星!”
忽然,叶三堂叔和叶三堂婶快步走过来,一脸无奈:“晚星,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你也是叶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好好说吗?非要当众闹大,清远丢脸,也是你丢脸呀!”
“可不是,清远是绘画天才,你不能张口就来啊!”
洛晚星眯起眼睛:“两位,我找叶清远,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