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昏官,判的什么狗屁案子,要是这些人真犯下如此大罪,死有余辜,你居然说什么功过……”
李虎眼里的冷意近乎形成实质,手中大刀逐渐紧握。
若不是有所顾忌,他先劈了这狗官。
天下之事虽难公平公正,可起码还分个对错,烧杀抢掠,奸淫偷人之辈,如若不惩,岂不天下大乱。
何时成比功绩,论得失定罪了。
“欸,这案子就该这么判,是好人如何,是善人又如何,你一辈子行善积德,累死累活,也抵不上别人一句话来的有用!”
县官不以为然,摇头说道。
“这人啊,得信命,就说出身农户,你种一辈子地,能给国家带来多少效益,就那大将军的儿子,一捐,就是十万两!”
十万两啊,一普通百姓,辛苦一年,也许就那么几十两银子。
两相比较,孰重孰轻,显而易见么。
有敌进犯,大将军能歼灭敌军,护卫国民,那几个平民,又能做什么。
既然如此,他们的死活,是最无关紧要的。
犯些错而已,莫说朝中大员,就是一个村的村正,晚上寻个貌美女子,共度春宵,难道还要问对方愿不愿意?
这一村的官,就要村里面最好的。
这一郡的官,就要郡里面最好的,这一州,一道,一国……
皆是同理。
你手中的权重大,自然就可以为所欲为。
普天之下,无不是如此。
只不过,有人善伪,而他们,明着来罢了,有什么区别!
“有些国家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一视同仁,要真有一视同仁,这世上,就不会有一视同仁这个词了。”
县官说着,起身踱步,又看向玄奘一行。
“我们,只不过是把本来就该如此的事,就这么判了,不像有些地方,说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结果呢,就县太爷他老表犯了法,还能找出几个顶罪的呢!”
县官幽幽说道。
自古以来,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大公无私的事,愚民于世,他们就不像其他国家,遮遮掩掩,明明是为当官的服务。
嘴上非要说什么以百姓为重。
千百年来,都是当官的各处巡查,百姓迎接。
何时有百姓巡查,当官的相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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