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
“主编!”
何成伟捧着稿件献宝一般小跑过去,道:“您一定得看看这个!”
“什么内容把你激动成这样?”
“您先看看,您先看看!”
主编莫名其妙,只得接过来,何成伟就站在旁边等待。
过了半晌,主编把深埋的脑袋抬起来,像极了一只发了情的鬣狗,急急问:“后面呢?后面还有么?”
“没了,就这么点!”
“哎呀,这个作者太讨厌了,讲故事要讲完整嘛!”
主编也愤愤不已,过了会冷静下来,转而是巨大的兴奋,道:“我们总抱怨没有好故事,你们看看,这不就来了?所以要有耐心,高手在民间呐!”
“我可不认同,高手都去《萌芽》《收获》了,谁来我们《故事会》啊?他说不定在哪儿摘抄的呢?”
“不要妄自菲薄,我们搞通俗文学才是群众喜闻乐见的。我敢跟你们打赌,这位一定是高手,就凭他断在掉崖这里,他就是会讲故事的人!”
“那您看,这个还用修改么?”何成伟问。
“有個别之处,我们帮忙顺一顺就行了,故事主体完全不用改。”
主编沉吟了一会,道:“把它全文登载,不要分开,那样吸引力就弱了。我们是什么心情,读者肯定也一样,看到掉悬崖了,一下子没了,哈哈……”
他似乎想象到那个场景,忽然笑了起来,又问:“作者说后续么?”
“他说还有下半部,正在写。”
“那就好那就好!把那几篇小说的页数缩减一下,都留给《木棉袈裟》,目录也放到第一位,要鲜明夺目!”
《故事会》每期90-100页,32开的小本,一页不配插图全登文字的话,约莫是800字。《木棉袈裟》2万字,就是20多页,不算很长。
这年头缺内容,为了凑页数,一个故事能给30多页。
“作者是哪里人?”
“他在庐山,说冬天之前回京城,如果给他寄信要算好时间。”
“庐山?回京城?”
主编挠头,道:“貌似身份不简单哩,笔名叫什么?”
“呃……”
何成伟回桌拿了一张纸,又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