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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边条件很辛苦吧?”
龚雪看了陈奇一眼,陈奇笑笑,她便如实说,当年插队种地,因为会跳舞当了大队的文艺组组长,又伤了脚,差点残疾,数次想回城都没回去。
后来又进部队做文艺兵,跟着拉练,一天走几十公里,两只脚全是水泡也不敢叫唤……
“唉,也是苦命的孩子!”
于秀丽听着听着叹了口气,她从对方父母口中知晓了龚雪的经历,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番感受。
陈建军则关注实际问题,道:“小奇,你们领导怎么说?”
“他们都知道,一个个都在催。”
“领导还催这个?”
“老同志也年轻过嘛!”
“既然这样,我们五一期间去趟上海吧,具体商量商量。”
“我马上就去香港了,我从香港过去吧!”
“……”
龚雪低着头,脸蛋红的吓死人,听他们讲这番事情。于秀丽继续观察,心道果然性子软,应该能做好儿子的后勤保障工作。
她考虑问题,当然先从陈奇的角度出发,挺希望有个懂事的能持家的女人,照顾好自己儿子。
年龄确实大了点,但哪有百分百完美的呢?而且她觉得文艺界乱,找个年轻姑娘指不定就出什么幺蛾子,大点的倒能死心塌地。
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出发点,她与对方父母谈时,对方只觉得有些高攀,那于秀丽自然而然的会强势一些。
正聊着呢,外面忽然咣啷咣啷响,跟着砰的一声,仿佛自行车砸地上了。
然后门被撞开,久违的黄占英同志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好你个陈奇,你背叛了我们的革命友谊!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通知我?”
“占英同志,我是怕耽误你伟大的革命事业,为人民服务更重要!”
陈奇笑着介绍:“这位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前门大碗茶推广人,我的前任直属领导,现任京华商场总经理!”
没错,黄占英生意越做越大,已经在箭楼东侧的街上开了一家京华商场。
“龚雪同志,你说你看上他什么了呢?”
黄占英不知生疏为何物,握住人家的手就巴拉巴拉:“他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今天我给他面子,以后有时间咱们慢慢说,他要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揍他还是没问题的!”
“小陈不会欺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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