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性,提醒她,现在出去就是自爆。
“那你还、唔!”顾言大气不敢。
唇畔被轻微撕咬,属于陆闻檀的惩戒,“做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越是有顾忌,陆闻檀好像越要,短短两分钟,未经世事的顾言已经招架不住。
只软软的吐息,“别后面,我……第一次。”
陆闻檀的动作先是顿了一下。
紧接着,所有克制彻底崩盘,把她单手抱起,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迷乱。
以至于顾言被抵进床褥的时候,身子酥软得厉害。
但顾言一直咬着嘴唇,陆野好像真的没走。
“张嘴。”陆闻檀却不断作恶,甚至低声诱惑,“出声。”
顾言气得,他一定故意的。
弄得她到底是没忍得住声音,极致的摧枯拉朽,一路颠簸沉浮,直达顶点。
顾言不清楚怎么结束的,梦里好像听到陆闻檀一声声的叫她言言,言言。
那么禁欲的嗓音,简单两个字,染透了荷尔蒙。
等第二天顾言睁开眼的时候,骨头酸,双腿好像从根部分家了。
这都不是骑马的事,骑大象了她?
顾言茫然的看着出租屋天花板。
“yanyan。”男人醇厚的嗓音传来。
“嗯?”顾言下意识应了一声,朝阳台看过去。
见了陆闻檀。
却发现他是在打电话,略低头跟那边的人说话。
顾言大脑空了一瞬。
她目光直直的看着陆闻檀,他,侧脸温和。
顾言跟了陆野两年,周末必回陆家,和陆闻檀见了很多次,却从没见过他这神邸自下神坛的模样。
所以,他昨晚嘴里叫的yanyan是别人?
“醒了?”
陆闻檀收起手机,朝顾言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