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钻,“贴贴。”
贺白灼: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陆闻檀眼神暗了暗,大掌压着她的背,“再忍忍,”
怀里的人跟猫一样,脑袋甩得咕噜噜,“忍不了。”
陆闻檀此刻看她说话完全像是被药性给啃噬了嘴唇,没个把门:“要喷。”
“像上次一样……”
她一边说一边拼命窝到陆闻檀怀里。
陆闻檀倒是看起来四平八稳,可他听着她任何一句话,喉结都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躁动。
一手依旧压着她的背,一手握了她的腕。
开口,声音却是哑的,倒也平静,“乖一点,马上到。”
顾言便皱起了眉,马上到吗?
“我不是到家了吗?那,这是,哪里?”
陆闻檀低眉哄她,“电梯。”
顾言的懵懂视线往车窗外面看,认真的点了点头,“电梯好快……比陆闻檀还快……”
陆闻檀:“……”
贺白灼已经把耳朵关上了,毫无反应,他听不见,听不见。
车子开到一半,贺白灼才突然想起来,“带她去哪啊?”
陆闻檀眸子里毫无亮光,全是积压的暗色,掀起眼皮扫了一眼贺白灼。
“你觉得她不配去泰河?”
贺白灼冤枉死了。
小蝴蝶那能不配吗?
陆闻檀从资助她开始,这都心心念念多少年了。
除了她,可没人配了。
“我是怕陆老和你侄子——人家的正宫未婚夫发现你俩奸情好么?”贺白灼替自己喊冤。
万一老爷子或者陆野知道找过来,相当不好解释。
陆闻檀神色如是,“我没打算对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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