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狠心,真的不管事。
结果两天、三天,一周过去,他竟然真的一步都没踏入公司,公事一概不理。
公司乱得让人心慌,他一把老骨头不得不去公司坐镇。
然而,有陆闻檀带过的公司,陆召徽再去,根本无从下手。
陆闻檀站在出租房的阳台,刚给冬青浇完水,鼻血递到了冬青叶子上,他顿了一下。
眉头动了动,“啧,你小子,这就开始吸你爹的血了?”
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鼻血。
丛温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但又习惯了,这几天都这样的,根本劝不动。
“还是没消息?”陆闻檀擦完鼻子,问。
丛温拧眉,“没有。”
陆闻檀仰起头,眼睛被阳光刺得睁不开。
索性闭上眼,若有所思的沉寂了好久。
老爷子的手段他清楚,不可能这么周密,一点消息都没有。
除非根本不是他做的?
那还有谁?
“丛速那边一直在想办法复原出事那天,周围几公里所有能用的信息。”
丛速做事挺高效的,但这次好几天都没进展,其实结果就已经很明显了。
但陆闻檀不打算放弃,“让他继续。”
丛温点头,又看他,“丛速那边没问题,倒是您,这病最好去国外……”
“不去。”
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丛温眉头皱起。
谁也劝不动。
丛温也不多劝,只是随时保证和四爷在一块儿,任何紧急情况,都能照顾到。
四爷住顾言出租房,他也跟着扎根,日复一日的睡沙发。
三年。
说快也快,丛温睡的沙发都出了一个人形印子,但是四爷不让换家具。
他直接睡到了地上。
“嘭”的一声,丛温从睡眠中惊醒。
昨晚睡得很晚,翁头翁脑的找了一会儿,才看到是一个豆浆机打了。
差点浇他一头一脸。
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见四爷站在那儿发愣,也就跟着他的视线方向看过去。
壁挂电视静音播放,画面里古泗钦在出席政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