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
电梯刚好到了。
陆闻檀用手挡着,让她先进去。
等电梯上行的时候,他才问她:“你刚刚说什么。”
顾言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
陆闻檀回答得很自然,“基本上没有,可能是最近没有好好吃药,或者太累了么?”
电梯厢壁映出男人的脸,顾言看不出他表情里有什么说谎的成份。
出电梯的时候,顾言考虑了一番。
等换好鞋,才道:“那从明天开始,我重新加几味药,明天熬好了同城快递过来,你每顿都加上一起喝。”
陆闻檀拎着药袋子的手感觉发沉,还要加药?
“难喝吗?”他问。
顾言的语调平平无奇,“好喝的药都不见效,你喝吗?”
那就是很难喝了,陆闻檀嘴边都开始犯苦了,但话都说出去了,他也不能收回来。
反正喝药的时候她不在,能偷工减料,他就少喝点。
慢一些痊愈也挺好的。
顾言的视线看向阳台的那盆冬青。
长大了好多,实际上都不太适合放在室内阳台了,但是这种租住的小房子也没有前院,没有花园,确实没地方放。
“晚饭想吃什么?”陆闻檀问她。
那意思,是要留她在这里吃饭。
“不了。”顾言视线还在冬青的枝繁叶茂上,这几年陆闻檀应该是让它恣意生长了,没有刻意修剪,也没有刻意给他凹造型。
“还有事。”她简单的理由拒绝。
他昨天问起了戒指的事,心里怎么想的,顾言多少也能猜到。
现在想留下她吃晚饭,这也不是普通医患之间该有的礼节。
陆闻檀显然没有放弃,“今天政务大楼不是不上班?”
“私事。”她言简意赅。
“私事总要吃饭的。”陆闻檀和往常一样到沙发旁专门买来的按摩床上准备躺下。
“你上次给我做了饭,这次换我请你一顿。”他把话接上。
顾言打开药油,面不改色,“那是给陆野做的……”
“最后是我吃了。”他直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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